孟父站在那让佣人打扫,脸上带着浓浓的愁绪,看见她又缓了缓神色。

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问了句,“随洲呢?”

“他说有事。”

孟父叹了一口气,又问,“什么事?”

沈南知说不出来了。

“南知,你跟随洲要结婚了,按理说这些话不该我说的。”孟父自是了解儿子的性子,“他不是个能定得下来的性子,有时候你应该多管束。”

“我......”

孟母收拾了行李从楼上下来,听见这番话没忍住嘲讽一番,“孟朝辉,你儿子像谁你不了解吗?这几年我怎么管你的,你收敛了吗?”

孟父神色尴尬,说话依然不失风度,“我现在说我能改,你信吗?”

“信你,不如信那母猪会上树。”孟母说得狠绝,也没顾及沈南知在旁边,“现在就是你想改,别人也未必想接受。”
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......”孟父到底没说下去,从前种种,只有自己感受到了才知道有多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