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了。”孟珵回。
孟随洲不置一词,手没脱离沈南知,带着一起进去。
要不是今晚他回家,连续几天不见人,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她竟是跟着孟珵来跑业务。
他们进去,艺华的人站起来朝孟随洲敬酒。
宴薇跟谭深熟,艺华的人她认识大半,当即热络地替孟随洲解释,“他酒精过敏,不能喝。”
“哪有谈生意不喝酒的?”有人啧了一声,“要不宴小姐你替他喝?”
屋子里的人眼里起了玩味,更是有人说,“他们什么关系啊,宴小姐提孟总喝?”
话语中,无不不是调侃和玩味。
宴薇刚想端起杯子,孟随洲挡了一下,面上三分笑:“孟氏来了这么多人,要喝也轮不到你。”
整个屋子,除却孟随洲,就沈南知和孟珵是孟氏的。
这谈生意讲究高低,孟珵要是这会上来喝酒,就把自己的档次降到跟一个陪酒的无区别。
这么想着,沈南知端起面前的白酒,“来,我干了,你们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