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信息,那边没回。

三天后,她看到他朋友圈,简单一张爬山的图,人去玩了,他一句都没提及过。

隔天,她就得知项目谈下来了,只是不知为何被记到孟随洲名下,相当于孟珵白忙活一场。

得知这个消息时,她想法信息问孟珵什么情况,到底又作罢,恐怕他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员工私下里的讨论声不断,沈南知偶尔听见一两句,都是孟随洲处处不留余地的针对孟珵。

大有要把人从孟氏扫地出门之势。

沈南知大概能理解孟随洲不待见孟珵,可远不至于到这般地步。

在公司休闲室遇到孟珵时,沈南知跟同事暂时做了告别,然后抓了抓头发跟他说:“你......”

“怎么?”孟珵到咖啡机那磨咖啡,给沈南知也冲了一杯,“你想问那个项目的事情?谁有能力就给谁,这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他不等她说什么,哀哀地开口:“这是对外的说辞。”

“其实他那个人,爱憎太过分明,又自负。”沈南知斟酌着用词,尽量不暴露自己已知他们的关系,还不伤到他的自尊,“早知道那样,那天晚上我就去了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