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瞪了他一眼,“你少瞎说,你自己跟祁茗扯得不清不楚,以为别人都跟你那样。”
他刚刚那电话,不就是跟祁茗打的么。
孟随洲嘴角带笑,低头问她,“我跟祁茗怎么了。”
见她不答,他悠悠缓缓地说,“既然介意,还跟祁茗走那么近,你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?”
沈南知觉得别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,他能给你造一个彩虹桥,“你能跟她玩,我为什么不能,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那肯定是一样的。”孟随洲思索她多少应该消气了,“那天声音大是我不对,要不这样,你吼我,一次够不够?”
这样耐心哄人的他,又端着那样一张脸,沈南知沉吟半晌,说了句文件有什么问题再叫她。
孟随洲一拳打在棉花上,看她利落出去的背影,手一扬,文件散了一桌子。
......
沈南知去到孟母新搬的房子时,居然看到了给她和孟随洲留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