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伊气到破音,“木赤赤,你到底站哪头的,你要是跟孟随洲一样,我跟你绝交。”
林郝掏了掏被炸得嗡嗡作响的耳朵,“你在说什么呢,随洲不是去医院找南知吗?”
......
沈南知又去看了祁茗,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。
打开门,猫从沙发上一个箭步跑到她脚步。
沈南知低头摸猫,顺带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影,她也没理,打开灯抱着猫上楼。
“沈南知。”孟随洲坐在沙发那边,头也没回,一连抽了好几根烟,他的嗓子哑得不行。
“孟随洲,我今天太累了,我不想说。”沈南知不止身体累,祁茗那边劝不住,说不定还得怎么闹呢。
他起身上前,仔细打量她,手臂上的红痕消肿许多,仍是有些肿,“我今天是去医院找你的。”
“可是你没认出我不是吗?”她直面他,“但凡你没有那么担心,都应该会注意到我。”
孟随洲没言语,因为他感觉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