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身份。”沈南知吸了一口冰豆浆,“你爱听就听,不听就算了。你要是爱斗,尽管去。”

他笑,没说听或不听,自顾思索。

吃完早餐,孟随洲要沈南知请假回去休息,她坚持说自己精神好得很。

“你多久没睡好了?”他问。

沈南知眼神闪躲一下,“最近项目压力大。”

“我联系一下进伯,你过几天去看看。”他道。

进伯就是孟曾进,是孟家老大,在孟家没发迹之前在当地就已有名气,当初沈南知的病,一半是他调理的。

不过他这人淡泊名利得很,也不惯着自家,看的都是那些有重大病症的人,像沈南知这种失眠过去看,大概率要遭骂。

“不用了。”她说。

“我跟你去,他最爱骂我了。”孟随洲道,“你说他一个中医那么大气性,是不是黄氏吃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