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劲还大。

“别的原因是什么?”他坐到她旁边桌子上,姿态威压,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沈南知咬牙,“早说跟晚说不是一样有什么区别,反正大家都是要知道的。”

孟随洲手一挥,桌上的纸和笔掉了一地,“沈南知,你这么着急盖棺定论,是怕自己意志不坚定吗?非要做得这么绝?”

“对。”她的声音虽小,但很坚定,“你那天说的话,别忘记了。”

孟随洲思索良久,突然沉默了,他反常态地没有再跟沈南知争吵,直接离开了办公室。

沈南知收起低声的纸张,看到一张时她突然一愣,上面画着的是正在开会发呆的她。

当初她学艺术,孟母管孟随洲很严,他想出去偷玩,就跟着报了一样的班。

学了大概只有半个学期,线条凌厉张扬,自成风格,他偶然在学校画过一次,当时的女生都以他为其画一张为傲。

她一次听他说,“我可不像你,什么都能画,我只画我喜欢的。”

沈南知看了半晌,收起了那张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