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沈南知叹了口气,原来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。

“没事是没事......”红姨看着沈南知,她也是看着他们两个从小长大的,这么些年,打打闹闹的也过来了。

现在看来,这个家是真的要散了。

“随洲这几天下班就回家了,在客厅一坐就是半天。”红姨道,“先生说他拿了好几个项目,可也没见他脸上有个笑容。”

沈南知听着,一言不发。

“你们的婚事,真的......”

“红姨你别问了。”沈南知忙不迭打断,眉头皱得很紧。

“你别嫌我多嘴。”红姨看沈南知脸色不佳,也不敢多说,“随洲打小性子就不经管,越想要什么就越是跟自己拧,他看着像先生,实际性子跟太太是一样的。”

红姨也是过来人,沈南知刚刚匆忙打断,哪里是放下的样子。

就像孟母和孟父,天天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,这闹的不一定会离,离的都是不声不响那种。

沈南知在那站了一会上楼去了,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