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祠堂,孟随洲以前三天一大跪,两天一小跪,再怎么也不会超过三个小时,孟珵在这一早上,她属实有点震惊。

“你起来坐一会吧。”沈南知小声跟孟他说,“大伯他们在吃饭呢,这么跪怎么行。”

孟珵起来,膝盖一软,沈南知眼疾手快地伸手,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。

饭菜差点打翻,孟珵一手扶住,半个身子都伏在她身上,他喉结滚了滚,往后直起身,“不好意思,冒犯了。”

沈南知有些无措地站起来,说了句没事,“你赶快吃吧。”

说完又觉得哪有赶人吃饭的,忙说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孟珵看他,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他温和地嗯了一声,“你紧张什么?”

“我,我先出去了。”沈南知忙不迭跑出去,到院子里,她深呼几口气,觉得刚刚那一幕的感觉甚是怪异。

具体哪里怪,又说不上来。

孟珵饭毕,一人走进祠堂,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