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珵从后视镜看沈南知,他的心思都掩藏在面色之下,孟曾进说没什么问题,只是为了让她宽心。

当初的病,调理了两年才有所好转。

现在情况不比之前好。

“你有事情,别憋着,可以跟我说说。”孟珵咳了一声,“我虽然理解不了,当个听众还算合格。”

沈南知点头,她拢了拢身上的女生衣服,问道:“你跟祁茗最近怎么样了?”

孟珵侧头看她,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我跟她怎么样,你不比我清楚吗?”

“她不太爱说这些的。”沈南知说,确实也是这样,祁茗没心没肺的,嘴可紧着呢。

唯一一点就是,她不喜欢孟珵,但对这门婚事也没多大反对。

孟珵是个好的结婚对象,节制有礼,私生活也干净,还上进,没什么不良癖好。

相比孟随洲,简直就是一个南辕,一个北辙。

“她想跟我保持开放式婚姻,说我能接受就结婚。”孟珵半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