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挑眉,把随身携带的感冒药给助理,让他去炮一杯过来。

“你穿这身,怎么不教教沈南知?”

祁茗笑:“这是对我今天穿搭最好的评价。”

她说又刺他,“你要是喜欢这种的,宴薇不就是嘛。”
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孟随洲坐下,亏他昨天还费劲巴拉地解释,可人家领情吗?

祁茗乐不可支地看他这个样子,啧啧两声,“想不到向来流连花丛孟少也有今天,不知道以前被你伤透心的人会不会哭死。”

助理泡好药进来,孟随洲接过,喝了一口,“你少在她面前造我的谣。”

“得得得,我闭嘴。”祁茗做了一个在嘴边拉拉链的手势,“你想跟我谈什么合作?”

孟随洲搅着手边装药的杯子,往后一靠,“孟珵不是跟你爸合作,帮我搞一份文件?”

“你要坑孟珵?”

“坑?”孟随洲放下勺子,脸上浮现冷色,“你怎么知道他没有问题?”

两人合计了一会,孟随洲突然不说话了,祁茗看去,办公室外面就是休息室,那边玻璃是大落地的,里面有什么基本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外面却看不到这边。

沈南知把衣服还给孟珵,他泡的咖啡好喝,她端着缓缓喝着。

孟珵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衬衫,他站得端正,身姿很好,脖子上打的领带是她送的那个。

“你送我领带,我不知道回礼什么好,前几天陪客户路过首饰店的时候,顺手买了这个。”

他打开盒子,是一对耳饰,上好的玉雕成葫芦的样子,做工很是精巧。

“太贵重了。”沈南知道。

孟珵把盒子放到台子上,“都说千里送鹅毛,礼轻情意重,玉石的价值是人赋予的,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,你要是觉得贵重,我再看看。”

祁茗看着沈南知不太好意思地接了盒子,又端起茶杯,颇为尴尬的样子,她挑眉朝孟随洲说,“孟珵跟我说了婚礼的事情,没想到不合适竟然是他先说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