杵在那跟个木头似的。

“木头”缓缓端起茶杯,孟随洲怕水烫了她,连忙伸手去阻止,差点打翻壶里的水。

滚水溅了他一手背,那片皮肤马上红了。

沈南知呀了一声,起身去看,她拉着孟随洲的手,眉头皱得很紧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
手上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,孟随洲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,他反握住她的,语气近乎咄咄逼人,“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会去帮宴薇?”

“你帮她还不够多吗?”沈南知更加莫名,手刷地收回来,端着一张脸,不辨喜怒。

“你以前不是一心要学‘贤惠’?”孟随洲语调悠悠的,他妈尚且知道管着他爸,她呢?

他以前又何尝不是有赌气的成分在。

沈南知脸色迅速地冷下,她站起来拿包,“我学过了,学不会,现在也不用学了,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
孟随洲跟着站了起来,脸色难看得厉害,什么叫当头一棒,这不就是吗?

昨晚那些亲密就像一场梦,他还是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翻脸无情。

两人先后出了包厢,沈南知走在之前哭过的那条路上,思绪纷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