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孟随洲略一点头,看向出口那边,人倒是还站着。
“你跟孟珵......最近的事情不像你的风格。”宴薇多少是了解孟随洲的,他对孟珵讳莫如深,以前不爱沾染半分。
可他偏偏一心想把人扫出孟氏,不惜和孟父翻脸,这点,她想不通。
“现在说这话也挺不像你的风格的。”孟随洲道,宴薇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爱恨分明,分手也不拖泥带水。
宴薇苦笑:“我知道我这样缠着你蛮掉价的,如果我之前知道会这样放不下,我应该不会强硬的等你低头。”
孟随洲拍拍她的肩膀,一时间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,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沈南知站了一会脚酸,她低头看脚尖,余光看见不远处的两人。
宴薇瑟缩的肩膀和比平时低的头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尖锐,她絮絮说着,孟随洲则是“贴心”地安慰一下。
或许宴薇从来不需要沈南知的同情,因为这在她眼里跟猫哭耗子假慈悲差不多。
更或许,她们两个都是“耗子”。
沈南知听到车子鸣笛声回神,她上车后静默一会直截了当地问:“祁茗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