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中规中矩,不该露的一点没露,不过她身形薄瘦,自有一番清冷的风情。

祁天临上前,笑了一声:“无聊好啊,来这边,看这么多哥哥呢。”

他把球杆递给沈南知,“玩玩?”

沈南知也不怯场,施施然接过,以前孟随洲出门大多带她,所以酒场上这些娱乐,她都会一点。

她上前弯腰打了一杆,开局还算不错,进了三球。

“洲哥,你这妹妹不错啊。”有人道。

孟随洲视线在来回扫视好几眼,最后停留在那个白得晃眼的人身上。

头一次发现绿色真衬肤色,在场的目光无一不是在她身上的。

沈南知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,对这件事倒是上心得很。

现在还穿这身衣服来,就差在人脖子上架两把明晃晃的刀了。

“你看上了?”他问说话的那人。

“认识认识也不错啊。”

孟随洲没应这话,上去长期预订的那间套房,他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,又问她喝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