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吻一边解自己的衣扣,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畔,他明知道她心里不愿意。
甚至,她今天来这,他也是料想到的。
他不过想让她低头,再像从前那般容忍他,宽容他。
他按住她的手。
嘶哑的声音里浸满了欲望,“枝枝,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?”
“孟随洲。”沈南知替他解剩下的那颗扣子,“睡觉可以,谈感情就算了。”
知道他在她那里已无半分可能,他退开一步,屏息扣上扣子。
“沈南知,你真TM可以。”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得很,跟平时潇洒转身判若两人。
“我要知道祁茗在哪里。”沈南知冷着脸说,“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交易,或者你要做什么,刚刚是你停下的。”
言下之意,他必须带她找人。
两人二十多年的对彼此的了解,刚刚那些何不是对彼此的试探呢。
孟随洲收整好自己,出去时门砸得很响,下楼时有人打趣,“洲哥,这么快就搞完了。”
“你能对着一块木头发情吗?”孟随洲心里极度不爽,话语也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