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下意识看了看孟随洲,回道:“我在外面吃饭呢,明天再拿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电话挂断,沈南知再看孟随洲的脸色已经非常不悦,她决定漠视,顶着压力又吃了几口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她拿起凳子上的包。

孟随洲把勺子放下,发出很大的一声响,他勉强还能温和说话,“你要带东西,我每个星期都有飞回去,怎么不跟我说?”

沈南知不太情愿地解释:“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。”

“你以为他跟你接触是为了什么?”他沉声说,语气和动作无一不是顽劣至极,“你不过是他借机向我炫耀的工具,仅此而已。”

“啪——”

沈南知一巴掌拍得清脆,“那你呢,你不是吗?”

“我无意也不想插入你们任何人的斗争。”短短几个字,几乎要抽干她所有的力气,“孟随洲,我再跟你说一遍,我跟谁接触是我的自由。”

孟随洲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地方,脸上的笑里带着几分冷,“你试试啊,沈南知。”

沈南知无意再说,正欲转身时腰腹一痛,整个人被他从中间扛起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孟随洲拍了一下她不安分的腿,“我都答应你过来了,你答应我的呢,做人要说话算话,你这个好学生不是一直信奉这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