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感情怎样?”孟随洲很少有气短的时候,风吹乱的沈南知脸上的发梢,他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。

发现她眼神有些不自在的闪躲,他心里松懈了一些,“你又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样?子非鱼焉知鱼。”

沈南知不跟他废话,自己上了车。

车子开到一个红绿灯时,孟随洲神试探性地问:“现在你跟孟珵是怎样,打算在一起了?”

那晚林郝情绪不对劲,已经证明事情不简单。

沈南知硬着头皮没说话,这其实也是某种回答,她确实想尝试更多的可能。

在知道自己能对别人也有不一样感觉的时候,她就这么想了。

绿灯亮了,孟随洲一脚油门下去,他自言自语地说:“是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。”

知道是他误会了什么,沈南知也不想解释,再难听的话她也能照单全收。

孟随洲话憋了一路,到地下车库,他停好车,嗤笑一声:“不找孟家人,你会死吗?”

这句话几乎戳到沈南知的肺管子,那么多次明里暗里的嫌弃,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,伤害就是伤害了。

“对,孟珵就是比你好,好一万倍,你听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