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想去哪里玩吗?”孟随洲列举了几个地方,“我们出去玩吧,就当散散心。”

沈南知没有回答,半晌,她说:“家里这么多事,你能玩得开心吗?”

孟随洲翻了个面,抬头看窗帘的空隙,月光正好从那透出一缝,冷冷清清地照在两人身上。

像盖了一层银白的毛毯。

“我爸就一定要让孟珵进董事会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是不是太苛责了?”

沈南知才不信他是什么真心悔过,他向来知道怎么示弱拿捏她,她道:“我就是一个外人。”

一句话,把孟随洲的嘴堵得结结实实,他哼了一声背过身去,“你比我更像这个家的人。”

两人这么睡了一晚,沈南知第二天醒,看了看旁边凌乱的位置,微微愣神。

到下楼时,难得的孟父和孟母都在。

她打了声招呼,坐下一起吃早饭。

孟随洲昨晚有意作乱,沈南知耳朵下面一些的位置有一处小红痕,看着像虫子咬的又不像。

孟母是什么人,她眼尖地看见那个痕迹,再想到早上儿子从楼上下来,手里拿的明明是沈南知房里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