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放下杯子,耸耸肩,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的关心也松懈不少,“不是有你?”
沈南知哼声,“你自己闯下的祸。”
暴雨持续了两天一夜,沈南知病了一天半就好得差不多了,好的原因说起来让人羞耻。
两天中两人几乎没出过房门,孟随洲说抱着,手上也不老实,两人都是二十几的年纪,干柴烈火,难免就......
第三天去机场时,沈南知摸着自己的脸,觉得未免也太胡闹了些。
转头看旁边小憩一会的男人,容光焕发得很,哪里像没日没夜开会解决问题没休息好的人。
看到后视镜里的自己眉目流转的神情,她被吓了一跳,抿抿唇又笑出来。
......
到锦城机场,来了两辆车,沈南知以为孟氏随洲要去公司,听到他报了一处地址时,看了他两眼。
“乖,你先回去。”他握握她的手,“我晚点。”
“嗯。”沈南知点头,她想到他之前嘱咐宴薇的,有事找林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