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珵轻抚了一下,“不碍事,倒是你脸上那块要好好料理,别淤青了。”
他说着去满是瓶瓶罐罐的架子上拿了一个青色的小瓶下来,“这个化迂效果好,就是不太好闻。”
至于巴掌印怎么来的,他或许知道,但没问。
沈南知接了,扣出一些轻轻涂在脸上,药膏有些辛辣的薄荷味,也不是太难闻。
两人就这么在大厅,一个坐得比一个还要板正。
沈南知心里有些难过,她不愿沾染是非,可身处其中,哪能不受丝毫的影响。
以前她和孟珵也算得上志趣相投,如今立场选定,以后怕是再想说什么都得斟酌了。
不过这尴尬的气氛很快被打破,孟父孟母和大伯父孟曾进一起出来。
孟曾进道:“朝辉,这件事我希望你再冷静冷静,毕竟阿珵是你儿子,随洲也是。”
孟父接话:“大哥,你不用再劝了,我对珵儿已经够亏欠了。”
至于孟母,出于平日的教养她的情绪并没有在脸上展示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