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完早餐,他送她去工作室,自己则去了公司。
孟氏这次受影响严重,裁员接近一半,要不是分公司那边的几个业务撑着,孟母卖掉的两个海外公司还不能填上这个窟窿。
就这样的情况下,孟父还能去原谅孟富安。
孟随洲也清楚一些孟父的想法,孟氏现在这样乱,孟母付出了大半辈子,也不可能一下离婚。
兜兜转转,连离个婚都要多方考虑,孟父不想离,能拖则拖。
孟随洲进到办公区,跟孟珵撞了个正着,孟富安对孟珵是真好,出了这么大事情,全自己扛着。
虽然大家都觉得孟珵不相干,孟随洲却不信。
他走过去,孟珵从工位上拿出一叠宣纸,“你落在祠堂了。”
孟随洲接过,扔在办公室的桌子上,想了想又放到抽屉里。
两人汇报项目时又撞到,孟珵状似无意地说:“没想到你毛笔字写的还不错。”
孟随洲抄的那份弟子规,笔迹实在不能入目,跟小学生写的毛笔字无异。
孟珵随意一翻,他掩盖在中间那份,每个字都端端正正,用端正的隶书写着两个名字。
这就是孟随洲,每件事情他似乎看不上眼,力永远使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