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说起修身养性,又谈到藏族的佛教,跟她谈论双修,“你不是读的书多,要不你说说其中有什么奥义?”
沈南知脸红,“佛家要渡的就是你这种酒色之徒?”
“佛说四大皆空,又说要戒酒戒色戒贪,如果它真的认为空了,还需要戒什么呢?这不是自相矛盾。”
沈南知想着话去反驳他,一抬头发现他已经凑到自己面前,她往后缩了缩,“你这是诡辩?”
“要是真理,肯定都经得起辩吧。”孟随洲乘胜追击,不给她跑的机会,把人拉到腿上坐着。
手也不老实,亲昵地去拉她的头发。
孟随洲正要亲她,门突然被敲响,孟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孟叔回来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沈南知应道,有些尴尬地让黏在身上的人正经点,“我先出去,你等一会再下来。”
孟随洲撇嘴,老大不满,“偷偷摸摸,跟做贼一样。”
“......”沈南知也觉得像,孟随洲天天念叨她搬出去住,孟父又跟她说,孟珵好不容易回来,要让他多适应适应。
她只好还是住在孟家。
“那你是什么贼?”她逗他,“采花大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