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心里默默地给孟母竖了个大拇指,她看了看孟父,心里哀叹一声。
原本孟母就不想管,孟父这般纵容自己的哥哥,孟母心里失望只怕愈加。
她左想右想,旁边孟随洲看她的视线凉飕飕的,她微微一笑,对方并不鸟她。
得,还生气了。
说是孟珵的家宴,他给大家敬了一轮酒之后便坐在那,话虽比平时多两句,却也比不上孟随洲来的活络。
孟随洲送了孟珵一套紫砂壶,据他说是出自京城大家之手,六位数起步。
大家看那壶,他说起其中门道,问的人越来越多,还有几个当场想托他购几套。
孟珵插不上什么话,倒被冷落在一边。
一来孟珵自小随孟曾进,孟曾进不爱摆弄这些,他没什么机会接触;二来,这些都是烧钱的玩意儿,他的钱多用在别处。
三来......
沈南知说了两句,孟随洲说给她一套,她没要,看孟珵在一旁又跟他搭话,“你别听他瞎吹牛,东西指不定是走什么门道来的。”
“那也是他有能力。”孟珵看沈南知维护而不自知,心里微微泛酸,“其实没什么,我也爱听。”
沈南知闹了个大红脸,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在为孟随洲说话,后面果断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