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把人拉回来,快速拉下她肩膀上的衣服,一口重重咬上去,“沈南知,你知道的,我在意。”
“我就是......啊,你属狗啊。”
孟随洲还想说什么,余光看到孟母从走廊那边过来,把人放开了。
孟母沉声让沈南知先去换衣服,然后站在门口跟他说:“一会把房间搬了,你到二楼,孟珵旁边那间。”
“......妈。”孟随洲无奈。
“让你珍惜的时候不珍惜。”孟母说,“你不搬我让人帮你搬。”
“......”
这边,沈南知换了衣服,下楼跟孟珵撞到,他问她,“孟母给你介绍的人是叫司砚吗?”
“你认识?”
“大学读研时候的同学。”孟珵本来想多说些什么的,到了嘴边把话完全咽下去,只剩一句模棱两可的评价,“人挺文质彬彬的。”
“嗯。”沈南知和他错身而过。
“那天......”他突然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孟珵摇头,“你多接触一下外面的人也挺好的,他是投行那边的,对那方面有不一样的见识。”
沈南知有些莫名,跟着孟母去到餐厅,孟母也不打算多待,跟她说:“你心里有没有在怨我,为什么现在不同意你跟随洲了。”
她赶紧说没有。
孟母握紧她的手,“人总得多看看,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孟姨。”
“我自己走错了不知道多少步,不想你走我的老路。”孟母又说,“人这一遭哪,不管遇到谁,只求个不悔。”
两人聊着,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从门口进来,身高腿长的,走路步伐迈得很大。
孟母在人过来之前说:“随洲那性子,该让他急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