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珵拿了旁边培植工人放在一旁的工具,又栽了几朵米伽罗菊花进去,看沈南知也感兴趣,把铲子给了她一个。
两人忙活一阵便全部弄好了。
“能活吗?”沈南知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怀疑。
“肯定能。”孟珵说他有修过植物学科,根他的来绝对没问题,“在这个天气还能活下去的花朵,别小看它的生命力。”
短短几分钟,沈南知已经把刚才的不愉快遗忘得差不多了,她想起孟随洲之前说孟珵是千年黄连,便把这件事给他听。
孟珵听了反而笑:“我还是头一次听这个说法,随洲看人有点意思。”
“准?黄连药用价值再好,那也是苦的。”他恐怕在讽刺孟珵身世凄苦。
“可能别人看他是苦的,他自己不觉得呢。”孟珵说。
沈南知呐呐,他这是在借黄连来比喻自己,她倒为自己之前的狭隘脸红了,“不管别人怎么说,你做好自己的事情,不要让自己将来想起来后悔就行了。”
“你对随洲也是这样想的?”孟珵问,“不想将来想起来后悔?”
沈南知耸耸肩,“很可笑对吧?”
她想过千百条他接受宴薇的理由,没想到是因为对方对感情不认真让他没有负担。
原来她的感情一直让他有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