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个珠子裂了。”
“那还好,就是寓意不太好了。”司砚说,“古人都说破镜难重圆,一方面价值肯定不如之前,还有就是不可能保证百分百修复。”
沈南知呐呐,她依稀记得孟随洲当时得知珠子裂了,脸色不太好来着。
“不过我认识的那个大家,算是业内数一数二的,她一般不修复,只装饰。”司砚眨眨眼睛。
“你说的你那个小青梅?”孟随洲突然出声。
司砚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么清楚,说是,“别看她年龄小,我的东西都是找她修的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孟随洲道,“碎了就碎了,我再送一串就是。”
“孟兄财大气粗。”司砚拍着他的肩膀笑,“南知有你这样的哥哥,是她的福气。”
“是吗?”孟随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。
沈南知硬着头皮说是。
“说来,我们也算是有缘分。”司砚道,“那珠子我先看上,转辗到你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