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郝凑到孟随洲面前:“啥意思啊,这是?”

孟随洲没好气地说:“没长眼睛,不会看?”

“哟哟哟,火气这么大。”林郝乐了,“这司家人对知知有意思,那你干坐着干什么?”

“......”孟随洲放下杯子,不理他。

没一会场子热了,有人玩斯诺克,孟随洲叫司砚,后者一摆手,“我不太熟。”

神他么不熟。

司砚要是不熟,他把牌撕碎了吞下去。

“这也没别人,司兄何必端着,这就没意思了。”孟随洲说的有几分不客气,“南知也玩。”

“哦?”司砚对沈南知兴味愈浓。

“你们既然奔着结婚去的,还是坦坦诚诚比较好,不然以后被人发现了,岂不是翻车。”

司砚品着这番话,笑说:“孟兄真性情,我之前在上京久闻你大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