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嗤了一声:“什么时候这也值得夸耀了?就像阳痿的人好不容易坚持了几分钟,便觉得自己又行了,是这样吗?”

房间门口已经到了,孟随洲犹豫一下刷开,他自己给沈南知的印象很难一下扭转,放缓态度说司砚。

“今晚那些女的,他眼神乱看几次了,你不明白吗?”

司砚也是个玩咖,不过他装得很,对外给别人的身份都是清清白白的,这些他都调查过。

他还想说什么,电话响起,是孟母打来的。

孟随洲接起,那边还算平静地问他在哪,回家一趟,“司砚说你们出去喝酒吵架了,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“......”孟随洲挑眉,“他倒是上心。”

“孟随洲,我警告过你......”

孟随洲打断孟母的话,“你一心想把枝枝嫁出去是什么心思,家里又不缺她一口饭吃,好歹把人调查清楚吧。”

“我看最不清楚的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