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含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旁边恭维的人不少,他在其中侃侃而谈,好不得意。
孟随洲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,也不搭话。
“孟兄,你怕是跑错了地方,喝茶不应该去茶馆?”李含的朋友打趣地说。
孟随洲看向李含:“这没说不能喝茶吧,再说李总现在发达了,总不至于连壶上好的龙井都请不起。”
“这什么话,孟总一向特殊,这我们得照顾照顾。”李含呵呵笑道。
这话,孟随洲不接茬。
圈子都有排他性,更何况他和李含以前不对付,大家为了巴结李含对他明嘲暗讽也属正常。
他视线四处看,突然角落的一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——司砚。
他居然在这?
孟随洲很快想通,祁茗姑妈的生意大半在上京,难免跟司家有往来,司家老大没时间,来婚礼的事情就交到了他身上。
他来这,沈南知知道吗?
孟随洲正想着,看到祁茗发来的信息,中午他在餐厅的座位离沈南知不远,听到了她们要去医院的事情,所以他并没有多想。
反而把目光放在司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