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们最后成不了就行。
沈南知心不在焉地坐了半宿,回去时眼皮都困得睁不开眼,祁茗先跟大家告别,说孕妇要提前休息。
她听这话,一下瞌睡都没了。
越想越觉得可能,她心烦意乱地出了娱乐区,正好孟随洲去出去,她吼道:“别跟着我!”
孟随洲莫名其妙:“......”
他往另外一边去,又道:“你也没那么大魅力。”
......
当天晚上,沈南知又做起了那个梦,状元郎看不上木工的女儿,却和她生了一儿一女。
儿女承欢,大声地叫着沈南知娘,她惊出一身冷汗,直接从梦里吓醒过来。
她无父无母,连个问的人都没有。
无助和孤独无数次地席卷过来,她上网查,越查越难过,终于嚎啕大哭。
不一会,外面门敲响了,她刚开始没应,直到那个头像发来信息,“再不开我破门了。”
“混蛋。”
孟随洲半夜睡醒再阳台抽烟,突然听到哭声他就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