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还在继续,孟随洲已经退出,司砚也是。
司砚瞅不准孟随洲冲着他来到底是为什么,所以先按兵不动,连着喝了好几杯茶。
期间孟随洲电话响起,孟珵问他在哪,语气不算好。
“怎么了?”孟随洲问。
孟珵原本跟沈南知约好一起坐酒店的车出发,回到酒店被告知人已经离开了,要不是足够了解沈南知的为人,她不可能一声不吭地走,他真以为两人现行离开。
问了一圈打听到孟随洲在这里。
说实话,看到抱着个打石膏的手在这里时,孟珵是有些生气的。
单纯觉得他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
可看到司砚,他立即又明了了,孟随洲这人吧,凡是被他划为自己领地的人和事都特别上心。
孟家现在的情况,孟父孟母保他,不让他参与一点公司的事务。
他能不声不响地直接找到源头。
孟珵到卡座上坐下,他没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提沈南知不见的事情。
司砚吸吸鼻子,又朝孟珵外套上一闻,笑道:“嚯,珵兄这么浓的香水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