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号召力一向强,没一会大家都纷纷叫嚷着要过来帮忙。

孟随洲又问了司砚酒庄的地址,有人在群里发了一句,“洲哥,绿你的人不会是司砚吧?”

“......”孟随洲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,还说事后必定大请,然后往酒庄去。

......

酒庄。

“南知就在房里,你自己选吧。”司砚现在找不到,李含笃定孟珵没得选。

不过,这样也好。

孟珵看了李含一眼,推开门进去,沈南知穿着轻薄的睡衣躺在床上,嘴被胶带封着,她皱着眉头,脸上带着一些不正常的潮红。

他眼睛匆匆扫了两眼,视线不知道往哪放,只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。

沈南知被动醒,尽管意识模糊,她还是分清了眼前的人是孟珵,非孟随洲。

她支吾两声,嘴上被封住,什么都说不出来开。

一只眼睛惊恐地瞪大,雾蒙蒙的,仔细看又没有什么焦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