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尚且能克制,他一碰便觉得浑身燥热无比。
敢情那解药,没啥用......
孟随洲快步往车子那边走,刚把人弄进去,被她咯咯的笑声吓了一跳。
他黑着脸绕到另外一边去开车,上去发现她在哭,他赶紧拿了纸巾去擦,手还没碰上,指尖被咬住了。
她咬的力道不重,跟平时和呆头玩闹时啃咬的力度差不多,孟随洲浑身一个激灵。
除了婚礼那天跟她在楼梯间,他已经素了很久了,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。
“你正常点。”他一边抽手一边说。
沈南知似乎对正常这个词理解很慢,她端正地坐了一会,孟随洲乘着这个空挡,一脚油门踩到最底。
他本来是要去医院的,半道她又凑上来,他简直要被搞死,心里把李含的祖宗问候了千百遍。
就近找了家酒店,去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李含打电话,问他到底给沈南知吃了什么。
那边报了个名字,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,“你他妈给她吃那个?”
李含笑得很低:“孟随洲,你把大家摆了一道,你以为你很厉害?孟氏都要倒闭了,我等着你跌入谷底那天呢。”
电话挂了,孟随洲一边把沈南知按住,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司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