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配在他脸上,倒是蛮和谐的。
这句话孟随洲就不满了,他唇不薄,也不知道她哪看的狗屁理论,“你这是先入为主。”
“对,你不是薄情,是多情。”她喃喃,“自古多情多薄幸。”
“......”孟随洲懒得跟她理论,低头去吻她,平时多性冷淡一个人,每次要让她热起来都得费老大劲。
今天她无比的主动,虽然他知道不是出自她的本愿。
吻着吻着,孟随洲差点收不住,他扣住沈南知的后脑勺,气息微喘,心想这医生怎么还不来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,他去开门。
来的是两个女医生,孟随洲对司梵的这点安排还算满意,他乘她们给沈南知打针的空挡去隔壁房间快速冲了个澡,然后到阳台抽烟。
烟盒打开,里面委屈巴巴的就只有一根。
他打电话给前台让送烟上来,一连抽了三根之后在阳台吹冷风。
其实他本人并没有什么烟瘾,烦躁的时候来这么一根,舒缓舒缓精神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