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这个始作俑者从客厅经过,到餐桌那边吃东西,她时不时往那边看几眼。

还不忘拿起手机偷拍一张丑照。

孟随洲脸色郁郁,到餐桌边拿起三明治,手指灵活性都有些受限。

沈南知脸色倒是好得很,辛苦的都是他!

这边,沈南知踌躇半晌,想问一些昨天的事情,她意识不清醒,好多事情都连不起来。

不过孟随洲显然并不想说,他两三句话糊弄过去。
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她问。

孟随洲一手手痒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,很滑,触感极好,“我打算跟我妈说孩子的事情。”

沈南知沉默半晌:“医生只是说可能,我......”

他握住她的手:“无论要还是不要,你不要尚自做主好吗?枝枝,我有这份权力。”

他说的恳求,她点了点头。

两人定了一班机回去,沈南知半道问起孟珵,孟随洲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尤其明显。

“项目处理好,他回去述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