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想让佣人来理的,从小到大,你在这待的时间比较长,没人你比你更了解了。”孟母说。
沈南知拿了几本书,只觉得有千金那么重,她几次尝试开口,却不知道该安慰还是什么。
“你看看有没有想要的书,留下吧。”
沈南知捡了几本,孟母又说不用拿了,她都不要了。
“孟姨......”
孟母笑得勉强,看着满屋的东西,自己也不是那种重物欲的人,竟然攒了这么多。
“当初我其实挺不看不起你妈妈的。”孟母叹气道,“她长得好,性格又温柔,理应说可以找得更好。”
闻言,沈南知怔怔,沈母以前也说这话,沈父总是嘻嘻哈哈地说笑过去。
“我这辈子,什么都比别人要强,哪怕婚姻后面不成样子,为了自己的面子我也要打碎牙往肚咽。”孟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。”
她看着沈南知说:“你看着温和,却是个轴脾气,随洲呢,看着轴,实则最好哄。”
这几天忙乱,沈南知没正经跟孟母讲过几句话,孩子是个未知数,她跟孟随洲却是已知。
就像一条河,别人告诉你河里有坑,奈何对面的风景太好,她冒着生死也是要过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