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扫了一眼,泥土想是被推出门时沾到的,一时不知哪个更丢脸,嗤了一声没回应。
“洲哥最近变化大啊,别说下地了,他亲自种花我都信。”林郝附和,看看四周又道,“要不我们下次直接约在和尚庙吧?”
“就是说,咱以前约的都是酒吧,几百年都不来一次茶馆,我家人都以为我最近改性了呢。”
孟随洲坐下:“爱来就来,不来就滚。”
几人友情都是铁打的,虽然不知道孟随洲转变是为什么,他一招呼哪怕这地方无趣至极他们也还是来了。
不过人没平时多,孟家现在的情况,多的是见风使舵的人。
孟随洲也无甚在意,今天来主要是谈生意的,以前孟家光景大好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勤奋过。
聊了一会,其中一个的电话响起,里面吚吚哇哇的传出孩子的哭声,保姆在那边焦急地说什么人跑了。
保姆没一会就来了,怀里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。
男人父母皆在锦城司法处身居要职,他自己看上一个大学生,强行包了,现在女人抓住机会跑了。
保姆支支吾吾的,孟随洲半天才听懂,说女人连孩子都不要了。
“那个贱人!”男人愤愤。
往常大家都是看戏居多,孩子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,又受了惊哭个不停,谈话是进行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