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曾进道:“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
“爱听多说。”孟母倒不是给自己找气受,她是想让孟父最后看看,她这几年到底忍了孟家人多少。

都说过刚则易折,她就是这么个性子。

“随洲,你最近又怎么了,让你二伯母这么惦记你?”

孟随洲笑:“家里有皇位,这不得惦记着点。”

哪怕他已经不在孟氏,这些龃龉依然不少。

好像压着他,就能衬托孟珵的高岸伟杰一般。

连蓉受了几年的恶气,巴不得都讨回来,“你哥现在在孟氏,你就多学着点,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身边带。”

孟随洲眉头微皱,语带讽刺地说:“学什么呀,我哥这么厉害,以后我跟孩子靠他养不就是了,你说是吧?”

他这话完全是看不得沈南知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,故意点她。

不料正中莲蓉下怀:“孩子?敢情你跟一个二婚的保姆有孩子的事情是真的?”

沈南知刚差点没绷住,这会一口汤直接喷了,什么跟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