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珵的视线由转向孟随洲身边的沈南知,他轻笑道:“等时机成熟,我会告诉大家的。”
沈南知刚开始惊讶,随即想到之前孟珵跟自己说的那些话,不由得把这番话和自己联系起来。
在再次打汤时,指尖碰到孟珵的,她慌张地缩回,后腰被一只大手撑了一下。
孟随洲闷闷地说:“毛手毛脚的,你喝那么多汤,不怕晚上起来上厕所?”
一顿饭结束,孟母早早走了。
其他人也陆续散场。
唯有孟珵被连蓉缠住,开口就是介绍她的那些亲戚表妹。
接下来几天,孟珵日日晚归,回家时的脸上充满了倦色,托孟随洲的福,他为了拒绝连蓉安排的相亲,每天都工作到晚上十点多。
就这样,连蓉还能见缝插针地安排。
甚至两次,把人带到了酒局上。
她能这么做,大部分原因是孟母撤出了孟氏,孟富安开始蠢蠢欲动,已经多方塞人进公司。
孟氏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孟氏。
孟父那边看到孟珵这么卖力,以为他是为了公司操劳,一时间无不感动,重新把孟珵进董事会的事情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