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
等人走后,她才反应过来,两个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!

他的话哪里怪怪的,一时又说不上来。

晚上沈南知帮忙带孩子,对比孟随洲,她更不像一个能应对这些的人,睡觉时浑身都散了架一样。

一时间想到为人父母真是不容易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快睡着时楼下传来车子的声音,应该是孟随洲回来了,她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
半夜,她下楼喝水时,孟随洲伸着一双大长腿,鞋也没脱,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在沙发上。

屋里有恒温系统,他抓了个毯子盖在肚子上,毯子滑下来了一半在地上。

沈南知喝着水,看向沙发那边许久。

她跟他,兜兜转转二十多年,彼此之间就像莲藕一样,跟断了丝还连在一起。

他依然用着以前的方式,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生活。

可他忘了,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。

沈南知放下杯子,过去拉起毯子,孟随洲眠浅,被惊醒的他抬头看了看。
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

“要睡回房间睡。”她没好气地说。

“哦。”

“......”沈南知走了两步又转身,“检查结果出来了,我并没有怀孕。”

孟随洲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,他今晚酒局上遇到过难缠的,实在推不过就多喝了两杯,这会已经没什么神志了。

所以她说的,他完全没听进去。

第二天,沈南知回家,被满屋的东西吓了一跳。

家里来了两个装修师傅,一间书房被腾了出来,做儿童房,她之前装修的健身房也被整理了一遍,隔出一部分做玩具室。

“红姨,这......”

“随洲叫弄的。”红姨表示也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