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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下午的时候,沈南知接到孟珵的电话,他说:“我在下面。”
那一刻或许就久旱逢甘露,沈南知心里由衷地开心,她收拾了一下下去,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她站在大厅。
她拍了一下孟珵的肩膀,他转身,那一刻孟随洲的脸在他身上重合。
两人长得差不多,连身形都很像,孟珵偏瘦一些。
孟随洲穿了平时不常穿的大衣,她认错也无可厚非,只不过预想和实际有差别,她的脸色没控制住地垮了下去。
孟珵站在门口打电话,朝她招了一下手。
“......”沈南知咳了一声清清嗓子,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“我妈耳提面命,我可不想被烦死。”孟随洲脸色很臭,她刚刚那是什么表情,失望?
他们两个来,基本就没沈南知什么事了。
孟珵找大使馆和警局了解情况,问了一通跟沈南知了解到的差不多。
上交的两个作品当中,其中一个也是以骨和花为主题,那是个意国人,一口咬定沈南知抄袭了他的创意。
因为两年前,他已经有类似的展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