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就出来说:“主人说了,不欢迎你们,走吧。”
“麻烦你跟他说,我明天再来,还有关于作品的事情,他要是不见我,那我只能认为他是羞愧了。”沈南知怕佣人理解不了,又重复了一遍。
对方神色古怪地看她一眼,嘴里念叨一句,又进去了。
“要汉斯撤诉怕是不容易。”孟珵道。
沈南知耸耸肩,“我没做就是没做,除非共用一个脑子,我不信两人创意相同,底稿还能一样。”
她说完还思想发叉地想,如果孟随洲在,估计能把那佣人骂的什么翻译出来。
他向来爱干这种没有实质性意义,却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。
晚上,她洗完澡出来,手机上多了一通未接来电,是孟随洲打来的。
她再打回去,那边没接。
第二天,孟珵有线上会议,沈南知给他留了个信息就过去庄园那边了。
意国的春天总归跟锦城的不一样,她一路上都选择做公共交通出行,窗外就是宽阔的河流,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在上面,波光粼粼的。
到庄园,佣人如常进去通报,看沈南知一个人,还把园内的一只比特犬一起叫走了。
没想到比特犬又折返回来,沈南知被吓得呆立在原地,瞪着一双眼睛和狗对峙。
大概几分钟后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围栏后面,他吹了一声口哨,狗立即撒欢走了。
沈南知觉得,要不是狗,他可能还不出来。
汉斯是典型的意国人面孔,一双蓝色的大眼睛,开口问她,“不进来?”
沈南知听那带着口音的中文,还以为自己脑海里翻译的。
汉斯还算绅士,看出沈南知怕狗,一直拉着,步子迈得很大,弹回来的门差点没撞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