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胃是情绪器官,刚只是有些不舒服,这会已经灼烧起来,他拿起饭盒,犹豫半晌扔在一边,“那你呢?”

“看到你这样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”沈南知说。

“沈南知,你不觉得假吗?”孟随洲脸上情绪复杂,他真是恨极了她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,除此之外,还能盼望那张嘴里说些什么出来呢?

“没觉得,我走了。”

沈南知走了两步,余光看到孟随洲一手撑在中岛台上,眉头拧着,脸色有些苍白,她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去,“你怎么了?”

孟随洲也没撑着,捂着腹部说:“胃疼。”

“......”沈南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,又去给他倒了杯水。

“你能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吗?”孟随洲最近酗酒加不怎么吃东西,不舒服的感觉挺久了,他惩罚性

闻言,沈南知又去了厨房,除了一把没拆封的面条,啥也没有,还好她在角落找到一包盐和酱油。

她看向外面,确认再三还是打开了火。

沈南知爱吃却不会做饭,甚至可以说,单就盐和酱油这两种调料来说,她都可以做得很难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