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我。”
“随洲性子烈,不轻易低头,又会哄女孩子开心。”红姨自然懂得沈南知的苦楚,孤身一人寄居在孟家,不可谓不难。
“他要是肯收心还好,可是外面的世界总归是精彩的,他又是个爱玩的性子......”
一滴泪掉落,红姨忙帮沈南知擦了擦,“你是个好孩子,随洲也是个好孩子。”
......
在沈南知的认知里,那天跟孟随洲已经算是掰扯清楚了。
她对待事情一根筋,别人说坏,只要她没有品尝到就会一直坚持。
同理,也是如此。
孟随洲胃病得养着,钟叔去送饭前,总要看看沈南知。
沈南知全然无视,一次唐攸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孟随洲的消息时,她当着钟叔的面把饭盒给了唐攸。
自从那次之后,钟叔再也没有提过让她送饭。
到后面,钟叔逐渐地不往那边跑。
林伊天天拍着大腿说沈南知轴,“你说你这脑瓜里到底装着什么?遇到合适的,肯定要出击啊,难道你等着别人就会来找你了吗?”
彼时,两人正要去参加一个酒局,听了半个多小时念叨的深南知掏了掏耳朵,做了个求求的手势。
“孟珵算是优质男当中的优质男了,人好还帅,关键脾气好还上进,你在不满意什么?”
“我没有不满意。”沈南知无奈。
她抬头看到化妆间的门帘被掀开,徐应抱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花,而另外一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