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孟珵汇报完,他还有几份文件要签,她没等他一起,发了个信息先走了。

要知道孟随洲的行踪并不难,她翻了一圈朋友圈,人在锦城一家有名的茶庄。

沈南知过去,茶庄从里到外透着肃穆,跟孟随洲平时爱去的地方简直是两个极端,她想应该是跟他最近的生意有关。

毕竟摆弄文玩的,大多是些老学究。

孟随洲深谙此道,七岁就误打误撞地从鬼市掏了一副价值万数的茶壶送给孟父,大家都不相信他,非说是他得来的渠道不正规。

他嘴上没说什么,转头凶巴巴地问沈南知:“他们不信我也就算了,你怎么养不熟的?”

“我......”沈南知当初的嘴巴还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,郑重其事道,“我当然信你。”

“马后炮!”

“......”

孟随洲拉着她到古玩市场蹲守了一个月,才找到卖他东西的那个老板,对方开口就让孟随洲赔钱。

两人当时年纪尚小,哪见过这场面,一整个吓傻了,孟随洲拉着沈南知跑,她几次摔倒,最后是他背回去的。

“我说你怎么那么没用。”孟随洲颠了颠背上的人,“你可别偷偷哭鼻子啊,我最讨厌女孩子哭了。”

十三四岁的男孩骨骼量感已经从儿童阶段过度出来,沈南知也开始发育,她抬高身体避免两人私密处相碰,屁股反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