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信我,就按我说的来。”孟随洲道,“如果不信,你自己问,或者找孟珵来,都是一样的。不过,我不保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做?”沈南知皱眉。
“等着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孟随洲抿了一口葡萄酒,又晃了晃杯子,一改之前的颓靡,颇有点悠然自得的样子。
沈南知转了一圈,实在无聊就站在栏杆处吹风,她打开手机,孟珵发信息来问她玩得开心吗?
她看了一圈,人生地不熟的,打字回复道:“太干了,没锦城湿润。”
“晚上多擦点乳霜,有带吧?”
“嗯。”
过了一会,沈南知收到了一张孟珵签文件的图片,孟珵的手是好看的,右手中指由于长年用笔,第一寸关节处的老茧很明显,但不妨碍整体的美感。
那边说:“终于快下班了。”
她不善于撒谎,不知道怎么回干脆就不回了。
抬眼就看到司砚过来,他应该也是出来透风的,打开烟盒看到沈南知,朝她招了招手。
一支烟抽完,他走过来说:“你就安心在这,不进去看着?”
沈南知知他误会,当下也不好解释,“爱玩的不用管,要管的管不住。”
司砚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他刚刚还在里面吹牛你管得紧呢。”
“......”
“孟家最近不太平吧。”司砚收敛了些许玩笑的神色,“孟随洲居然能忍下那口气。”
“他们的事情,我不太爱管的。”沈南知说。
“你不管,事情就不找你了吗?”司砚手指在栏杆上点了点,“聪明人都知道早点给自己找靠山了,一只被裹挟其中,只会被两方利用。”
“为什么跟我说这些?”沈南知感觉司砚也说出几分感同身受来。
司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看向里面人群觥筹交错处,淡淡道:“你觉得自己有得选,其实根本没得选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