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不理,只手去拿手机,孟随洲心里挺不高兴的,把人扳回来,本想好好理论,看到她那种倔脸觉得理论什么的都见鬼。
这人油盐不进,只有把路都堵死才有万分之一的可能。
他把人压到矮柜那边,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。
沈南知从他进屋就觉得这人不怀好意,眼下逃不掉,她呜呜了两声,完全无从招架。
打也打过了,骂也没用。
孟随洲今晚精神一直兴奋紧绷,沈南知对他来说,就是最好的舒缓剂,他越发沉迷其中,吻得不够,干脆把人抱起来往床上去。
这下沈南知急了,踢了一下脚,尖叫着说:“我不要。”
“沈南知,你多久没有过了,这么经不起撩拨,嗯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沈南知推他,满脑子都是狼狈为奸、蛇鼠一窝,乱得很。
“你跟孟珵不是谈恋爱了,他满足不了你,还是你满足不了他?”孟随洲笑,他把人放在床上,双手撑在她的腰间,一副准备随时进攻的姿势。
“你有病?”沈南知瞪他。
“沈南知,有些话不能乱说,我会当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