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孟母为了磨孟随洲的性子,请了个有名的书法老师,他呢,一个学期过去,字比之前的更丑。

孟母边气,还给老师道歉,为他性子不服管教的事情没少愁。

书房老师架不住孟母的请求,又多教了一个月,沈南知也被加进去。

孟随洲有一天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,一甩笔,在沈南知新买的白裙子上染了个大黑点。

沈南知知他不耐烦学那些,面对他把气撒在自己身上也没惯着,几天不理他。

过了一个星期,孟随洲终于憋不住去道歉,在得知沈南知原谅的理由居然是让他练好毛笔字时,他一声都没吭。

后面他收敛了一些,也仅是一些。

没想到最后老师验收写字情况,他居然是那个写的最好的人。

沈南知感觉受到了欺骗,“你肯定背着我偷偷练习了。”

孟随洲笑得一脸得意:“是你太笨了,我只是略微出手。”

为了证明自己,他一路参加市和省的书法比赛,结果都不错,那个书法老师一度把他当做关门大弟子。

孟随洲就是这样,打小听着孟父那些保证,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