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为我是私生子,所以我连叫父亲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哪怕孟曾进一手拉扯他到大,这么说很伤人,他还是忍不住控诉。
这个问题,从知道孟朝辉是他父亲开始,就一直萦绕于心。
孟曾进理解孟珵,也只是说:“齐芸什么人,孟随洲什么人,阿珵,人想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,你扪心自问,回孟家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
手机震了震,孟珵一看是沈南知发来的,他没点开,扔下手机下车。
一直到全身凉透,他才重新上车,手机上有一个号码吗,是国外打来的。
他回拨过去,话筒里传来一句清亮的女声。
“孟珵,我想回国。”宴薇说。
“你想好了吗?”孟珵捏了捏眉心,点燃了一根香烟,“我想要的东西,能给我吗?”
“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。”宴薇有些急,她已经知道孟随洲和沈南知和好的事情,她无论如何都的回来。
当初祁天临套这边深情的外壳追求,宴薇一早识破,耍了人一道,她逃到国外是孟珵的人找到她的。
孟珵问来问去,都是沈南知父母的事情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孟随洲和孟珵都找她问这件事,不过可以看出,他们两人似乎很在乎。
当然,一个在乎的是沈南知,另外一个则是这件事的原委。
“那就没有办法了。”孟珵猛吸了一大口烟,就要挂电话。
宴薇近乎祈求,声音也比平时更娇软一些:“你起码找个人来陪陪我吧,我在这地,出门不是二奶就是小三小四,跟她们没话题、”
“怎么会没话题?”孟珵恶趣味地说,“你之前明知孟随洲跟沈南知,不也抢得挺开心的。”
宴薇被呛,立马回击:“孟珵,我们两个彼此彼此吧,你不让我回去,我在这实在闷。”
“你要男人还是女人?”孟珵问。
这话倒让宴薇愣住,她反应过来孟珵的揶揄,明朗地说:“当然是男人,你不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