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摇头,往常回礼什么的,都是孟随洲一手包办,这事轮不上她。

况且,他当时说送些小玩意回去,既是解围也是回礼的意思。

孟父皱眉:“回礼还是要的,这点礼数我们还是要有的。”

闻言,沈南知脸上火辣辣的,孟父从未在这种事情上说过她,一个温文尔雅的长辈突然说教,人下意识都会认为是自己的错。

孟随洲不动声色地给沈南知打包了一份包子,递过去,“你先去工作室吧。”

沈南知前后一想,便知他们父子要谈话,拿了包子出去。

这边,孟随洲目送沈南知离开,才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有什么火气冲我发就行。”

“随洲,你自小在我身边。”孟父动之以情地说,“孟珵是你大伯养大的,他的出生是我的错误,可他自身没错。”

“他不管怎么说,都是你哥,血缘关系上,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
孟随洲转了转手边的杯子,嗤笑一声:“爸,你还是给他找找其他出路吧,我讨厌别人沾染我的东西,嫌恶心。”